简单生活
发布时间:2017-02-15 浏览次数:1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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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班上久了总瞅着星期天,而到了星期天又时常让我犯愁。 早晨,妻子梳妆打扮的声音把我吵醒了。我睁开双眼,侧过身来,只见窗外的天依然阴沉沉的,还夹杂着细小的雨丝。 我怔怔地看着窗外:“丁香一样的颜色,丁香一样的芬芳,丁香一样的忧愁,一个丁香一样的姑娘。”茫然中,竟然把妻想成了《雨巷》里的那位姑娘。 与妻相识,自然没有雨巷里一把油纸伞下的浪漫,即使走过青石铺就的街道,踏过浅浅的一印,在雨水润泽的斑纹里也没留下任何痕迹。我和妻的缘分,只因为在工厂里因错拿饭盒而起,说不上荡气回肠,百折千回,却也令人捧腹不已。 “今天和那位小姑娘的约会要泡汤了哦!”妻子望了望我,打趣道。 “雨中情调更好”,我随口回了一句。 “那你还不赶紧起来,把房子收拾一下,把衣服洗了,把米买回来,不然来不及了!”我半身探出床外轻推了一把妻子,“赶紧上你的班去。” 妻子笑着出门上班去了,而我回躺到床上,把电脑里的音乐打开,听着班得瑞的轻音乐《寂静山林》。 我的出生和长大,都在大山里,音乐中的那种悠扬、宁静、婉转、安然,让我不由自主回到了那些住在山里的岁月,眼前顿时浮现出姹紫嫣红里的笑脸。老黄牛背上的夏天,采菊东篱下的山之子,踏雪寻梅的少年;耳朵里回荡着的:花开的声音,泉水流淌的声音,鸟儿歌唱的声音,树叶纷飞的声音,还有风拂过的声音。而让我思念成殇的最是那一弯冰轮,深夜里,瞬间将整个宁静的小山村铺满轻霜,那些婆娑的树影似一位佳人舞动的裙裾,在布谷“不归”声中,而一切又都暂时被所谓的追求、都市的霓虹和人世繁华所掩埋和覆盖,也许终究会形成一个毒瘤子,要么中期,要么晚期。 “咕咕,咕咕!”是肚子的叫声,我“嗖”地爬了起来,十一点还过了,关了音乐,稍微洗漱了一番,看了看厨房,还有鸡蛋和几个辣椒。“咋吃呢?”我自言自语着。打开厨房后门,后面几畦小菜地里的红薯已经起过了,梳理得平平整整的,红薯的根茎都理在了菜地的两头,瞧过去,还有好多指头大小的红薯混杂在里面,我如获至宝似的,笑逐颜开,“煮面条吃!”跑过去,捡了一碗回来,细细地把它们洗净,还是红心的,拿来砧板刀,直三刀,横一刀,切成了条状,顺便切两个辣椒。打开煤气灶,在锅里放上油,打两个鸡蛋,搅拌均匀,倒进锅里煎成泡蛋,再把薯条和辣椒倒进去一炒,放上水和盐等它烧开,这会儿再去把面买回,回来时锅里也沸腾了,刚好下面条,看来我的统筹方法学得还不赖,只是大家都会了。 准时十二点开饭了,好久没这种味道,吃起来香香的,满满三碗下肚,饱饱的,惬意极了!洗完碗后收拾一下房间,看一会儿《唐诗宋词元曲》,累了便美美地睡了一觉,醒来已下午三点,该去超市买米,去菜场买菜了,四点开始准备晚饭。 妻子四点半下班,五点十分到家,端详了一下房间,看到饭菜已经端上了桌,俯下身用手扇了扇,闻了闻:“真香!老公今天好能干!值得表扬!” “ 那是必须的!”我毫不含糊地答应着。…… 妻子满脸堆笑,我一副得意,在诸如此类对话中,吃完了晚饭。 “洗碗去。”妻子说。 “你去。” 最后,剪刀石头布,妻子输了,只好乖乖去洗碗了。 一天就这么简简单单过去了。我点了支烟,悠然地吸着,其实把琐碎的生活往简单里过,也是生活的一门艺术!